我天生乌鸦嘴,出口就成真。
同学笑我是没爹妈的野种,我没急,只淡淡道。
“是么?那你也要....没爹没妈喽。”
当天下午,他爹搬起石头砸死自己,他妈溺死在菜盆里。
村长骂我是丧门星,让我去他床上赔罪。
瞥见他鼓起的下身,我嗤笑一声。
“你就是拿这个欺负大姐姐的?只可惜....它要断了。”
话音刚落,下面瞬间鲜血淋漓,他捂着那东西满地打滚。
村民找族长评理,嚷着要烧死我祭天,但没一个人敢动手。
我被丢弃在猪圈里,只有同村的花枝,偷偷过来塞给我个又大又红的苹果。
“我娘说,二狗家横行霸道,村长欺负小姑娘,你这是为民除害!”
后来,花枝成了县城前十的学霸,我也变成寡言少语的流水线女工。
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不过花枝的未来更光明些。
她被发现是豪门真千金,还有个英俊多金的未婚夫。
四年后,我脱下厂服,奔赴省城参加花枝婚礼,却撞见了她那哭得凄惨的养母。
“新娘换成了假千金陆清柔,她不但毁了枝枝的脸,还让八个畜牲轮流欺负她。”
“小草,这里不安全,你快走吧.....”
我扶住泣不成声的花姨,语气平静的可怕。
“花姨,你忘了,我一张嘴,可抵千军万马。”
……
我跟着花姨,在陆宅里左拐右拐,最后来到漆黑的狗舍旁。
原本该在京大读法律的少女,如今躺在恶臭的狗笼里,眼神空洞,只剩一口气。
“陆清柔她......她把枝枝送进基因改造所,叫人抽了她的骨头,把她改造成了专门伺候男人的猫女!”
花姨捂着脸,浑身颤抖。
墙角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原本昏死的花枝身子一颤,应激一般弓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墙角的小身影。
她清秀的脸上,全是老鼠啃食的痕迹,整张脸血肉模糊。
胸口的怒火噌噌噌往上涨,我拎起砖头,狠狠的砸向巨大的铁锁。
这些年,花枝像个小太阳,温暖了我贫穷又困苦的一生。
我家穷,初中毕业后,我执拗的进了厂,想为奶奶赚医药费。
花枝没有嫌弃我,反而常来给我帮工。
临走那天,她还兴奋的说,要带我去城里过好日子。
结果一去四年不复返。
每次想来看她,她都在电话里沉默一阵,然后悲切的叹气。
我误以为她成了豪门千金,便不愿和我扯上关系。
都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
四周都是恶犬狂吠的声音,嘭一声,我和花姨拼尽全力,砸烂了拇指粗的铁链。
“枝枝,我带你离开!”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尖利的声音。
“还不滚来伺候老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迎面走来八个小混混。
他们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眉头紧皱,语气不屑。
“你是个什么东西?陆家也是你能进的!”
“抓紧滚出去,不然我让你有命来,没命回!”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哼一声。
“我是谁?我是你们.....都得罪不起的人。”
为首的黄毛一下子就炸了,声音尖锐又刺耳。
“好大的口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一个勾引贺总不成,又来一个!”
他一个眼神,后面几个小混混迅速围了上来,抬脚踹在我膝盖窝。
剧痛之下,我被逼跪倒在地。
“趁早死了这条心,贺总是清柔小姐的,你们这些乡野长大的死丫头,也有命肖想?”
“贺少爷说了,陆花枝伤了清柔小姐的宠物狗,我们玩够了就把她送去拍子宫拍卖,你最好不要在这里碍事,不然我们连你一起办!”
花姨挣扎着抬起头,双目猩红,厉声呵斥。
“是你们放藏獒咬枝枝,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对方却双手抱胸,冷嗤一声。
“恶人?我们就是让小黑进笼子玩玩,她一个猫女,逗狗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动了清柔小姐的爱犬,还敢狡辩!”
为首的黄毛白了一眼。
“说这么多干什么,抓紧把她弄走!”
“真是的,脸都被我们拿刀毁了,还不安分!真是天生的贱种!”
他们肆无忌惮的羞辱她,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眼见花枝被绑上铁架,我拼命挣脱束缚,死死箍住其中一人的手腕,冷冷质问。
“我最后问一次,花枝身上的伤,是你们放狗咬的?”
“没错!怎么,你也想玩?”
他们笑得猖狂,眼中的得意和鄙夷毫不掩饰。
“不过啊,它们可是清柔小姐的心头肉,一只就价值百万,你个下等人也配碰!”
我怒火上涌,咬着牙说。
“十秒钟内,你们会被恶犬撕咬,利齿断喉。”
周围爆发出大笑。
“疯了吧!”
“婊子变疯子?这可是头一次见!”
话音未落,五头藏獒挣脱铁链冲向他们。
“啊——”
不到三分钟,趾高气昂的人被吞吃入腹,只留下八具残缺的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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