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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自己是个瞎子对吧知乎

天命扶桑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庆幸自己是个瞎子对吧知乎主角分别是苏伟阿作者“天命扶桑”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是个盲人夜回到公以为室友已经睡了的摸黑回到房间休息二天家里却围满了警察友昨夜被杀了们告诉客厅墙壁上用死者的血写了一行血淋淋的大字—— 庆幸自己是个瞎对吧? 1 我患有先天性的眼疾俗话我是个盲人并不是一出生就什么也完全看不我的视是在我上了初中之后开始下降的清晰可逐渐下降为模糊不再到十几米开外人狗不最后到现在这样目不视...

主角:苏伟,阿伟   更新:2025-06-16 16: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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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盲人。
深夜回到公寓,以为室友已经睡了的我,摸黑回到房间休息。
第二天家里却围满了警察。
室友昨夜被杀了。
他们告诉我,客厅墙壁上用死者的血写了一行血淋淋的大字——
庆幸自己是个瞎子,对吧?
1
我患有先天性的眼疾。
用俗话说,我是个盲人。
我并不是一出生就什么也完全看不见,我的视力,是在我上了初中之后开始下降的。
从清晰可视,逐渐下降为模糊不清,再到十几米开外人狗不分,最后到现在这样目不视物,整个过程大概花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所幸我现在已经适应了失去光明的生活,找到了一份可以养活我自己的工作,和公司的同事在离公司不远的大楼合租了一间二居室。
我喜欢安静,本想一个人独居,拗不过家里人的坚持。他们坚持要我和某位可靠的人一起合租,如果我遇见了什么意外,最起码身边有个照应。
阿伟是个不错的室友,交房租很爽快,事儿也不多,但要论是不是个可靠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比如他是个花花公子,明明有个异地恋的女朋友,却还是隔三岔五带回不同的女伴,嗜酒爱吹牛。
比如那天,他早早地便告诉今晚会邀请几位关系要好的同事一起来家里喝酒,邀请我的加入,我婉拒了他。
我知道他们在一起喝酒会吵成什么样,盲人的听力更敏锐,我不喜欢喧闹,于是告诉他我会像往常一样出门散心,等到其他人走了才回来。
我拄着盲杖,在惯常的公园湖边散步。晚上 11 点整,手机设置好的闹钟响了。
阿伟招待朋友过来喝酒的时候,我每次都是差不多这个时间点回去。
从公园走回小区大约需要 20 分钟,正好赶上其他人要走,可以寒暄几句。既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又不至于显得完全躲着他们。
这里房租便宜,是栋没有电梯的老破小。
11,12,13……
我数着楼梯的阶数,走上三楼,向左手边走出大概三十三步的距离,会正停在我们的门前。
里面一片寂静。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他们结束得这么早。
我摸出钥匙,在黑暗中摸索到冰冷的金属把手,本想向下摸到钥匙孔,没想到门竟然应声而开。
我心里犯了声嘀咕,阿伟这小子不知道喝了多少,竟然忘记了锁门。
吱呀——
门应声打开。
一阵冰冷的穿堂风冰着我的脖颈,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阳台门坏了,一直没有修好。
屋内的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烟草、汗水以及热闹后寂静的味道,随着夜风扑面而来。
我回来了。今天结束这么早?
我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将门在身后合上。
又是一声吱呀。
房间里安静得能够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我感到很疑惑。
阿伟?
我屏息听了几秒,没有人答应。
只有嘀嗒、嘀嗒的滴水声在回应我。
厨房的水龙头应该找人修了,我在心中记下这件事。
这小子是出去了还是已经睡下了?我说不准,犹豫要不要将大门反锁,我可不想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他叫出来开门。
这时,除了我的呼吸声,我还听见了另一个人的。
沉重、均匀而有规律。
虽然十分微弱,但我的听觉很敏锐。
呼吸声像是从阿伟的卧室方向传来的。
阿伟,你睡了没?
只有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在黑暗里回答着我。
我放下心来,看来这小子是喝多睡着了。
认为他已经回房间休息,我便不再出声叫他。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后正准备入睡,接到了一个公司同事的电话。
喂?嗯,我已经到家了……阿伟?不知道,他在我回来前就已经回房间睡了,我还没和他说过话……如果你有工作上的事,明天来找他吧……好的,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挂断电话后,我没费多少工夫就睡着了。
劳累了一天,那晚我睡得很熟,直到第二天,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将我吵醒。
谁啊?
我睡意蒙眬,摸索到门边,将卧室门打开。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陌生的气息。
瞎了眼睛的人,对别人身上的气息总是格外敏感。
这时我才意识到,房门外有许多人说话、走路、翻动东西的声音,他们似乎都围在客厅里。
警察。
陌生人粗声粗气地说,我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我想他是在向我出示证件。
警察?我惊讶地重复,你们在我家里做什么?
有人报警。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我住在这里,这是我租的房子。
然后我报上了我的姓名。
沙沙声。
他在记录我说的话。
你整晚都在……
可能是察觉到我眼睛的失焦,说话的警官愣了几秒。
……你是个瞎子?
意识到这话有点没礼貌,他咳嗽了一声。
对,我看不见。谁报警了?怎么了?
我很疑惑。
但对面的人没有说话,我想他是不是正拿手在我眼前晃,看我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那人没问题。我们找附近邻居核实过了,是个盲人。
有个声音越过眼前这人的肩膀,传到我的耳朵中,听上去是他的同事。
我感到非常茫然,忍不住大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一阵脚步声。
而后一个新的气息伴随着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在我的面前停住,和刚才喊话的是同一个声音。
从声音发出的高度判断,比刚才的那位警官要矮上一些,声音很年轻,但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你和别人合租?
我呆愣地点点头。
室友叫什么?
苏伟。问这个做什么?
一个念头挤进脑海。
难道说,阿伟他……
阿伟死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我感觉双脚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天旋地转。
年轻警官继续说:
苏伟的女朋友今早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没能联系上他。委托送外卖地在门外的地毯下用备用钥匙开了门,一打开门,他就被吓得魂飞魄散,立马打电话报了警。当我们和医护人员赶到现场的时候,在他的卧室里发现了他,很不幸,你的室友早就断了气。据现场情况判断,我们有充分理由怀疑是他杀。
我几乎没能听完警官的后半段话。
阿伟死了?
不,准确地说他是被人杀死了?就在这儿?在我们的公寓里?
冰凉的寒意爬上了我的脊背。
就在和我一墙之隔的地方?
短暂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我呆呆地问:
他怎么死的?
被人从胸膛捅了一刀,一刀毙命。不过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厨房刀架上有把水果刀不见了。
那是我才买的一套刀具。
两位警官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他们确定凶器了。
你们是不是要抓走我?
按照程序,我们需要你配合接受调查。
肢体健全的正常人对于残疾人总是怀有一种天然的同情,或许正是出于对我的同情,年轻警官的语气变得缓和。
不过不用担心,你的嫌疑已经被排除了。
啊?
我怔住了。
这时,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年轻警官说阿伟死在卧室里,他的卧室房门并不正对入户门,那为什么送外卖的小哥一打开门却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高个子警官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
你真是命大。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我不明白。
年轻警官接过话头:
凶手在客厅的墙壁上写了些东西。
什么?
我说出来你可别被吓晕过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做心理建设。
说吧。
墙壁上有一排像是沾着血写的文字,庆幸自己是个瞎子,对吧?。
在我的嗡嗡耳鸣声中,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悠长。
——也就是说,昨晚你回家的时候,和杀人凶手撞了个正着。他或许就站在角落里,静静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2
我花了不少时间才从震惊和后怕中恢复过来。
那位年轻的警官姓林,刚入队不久,负责我的笔录。
我们找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小林警官拍拍我的肩膀,将盲杖交到我的手中。
嗯,我听着警戒线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好事居民的议论,内心赞同小林警官的话,这里是有点太吵了。
哇呀呀,好吓人。某个上了年纪的大妈夸张地拍着胸脯。
吓人还在这里围着不走。
谁死了?谁死了?听声音像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黄毛街溜子。
不是我,很抱歉。
听说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
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声音,明明上了年纪,谈起变态杀人狂精神却格外矍铄。
啊?你怎么知道?
大妈惊讶地问。
街溜子插嘴说:
没听说吗?杀人的家伙竟然用血在墙上写了东西
我靠,别搞。
是真的,我听报案的那个外卖小哥说的。
写了什么?
又害怕又好奇。
老头的声音低了下去,几秒后,人群传出惊呼。
当我跟在小林警官的身后穿过警戒线的时候,人群又是一阵惊呼。
我听见他们在小声地议论。
他难道就是……?
肯定啦这附近哪里还有第二个瞎子。
我去,那么刺激。
兴奋的战栗如电流穿过整个围观人群。
忽然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
采访一下和杀人凶手共处一室的感觉刺不刺激?
有了个出头鸟,其他人都七嘴舌地围了上来。
你当时什么感觉?
现在你是不是怕得要死啊,哈哈?
你不会和凶手是一伙的吧?那么大个人进家里你没感觉?
我看你这家伙才是杀人犯别装了
小心这条小命哦,说不定会被杀人灭口~
最后在小林警官的介入下,我才终于得以逃离居民舆论的漩涡。
即使看不见,但我也能感受到他们一直黏在我后背上的目光。
一个上午本就遭遇了一连串的打击,从人群脱身的时候,我越发感到口干舌燥,四肢无力。
小林警官找了一家附近的咖啡店。
一杯浓缩,谢谢。你要什么?
只要白开水。我有气无力地回复。
普通人遇见杀人案的时候会很兴奋,当然,前提是和他们自己无关。
我面色苍白地点点头。
小林警官安慰了我几句,便正式开始了询问。
你和死者,苏伟,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在同一个公司上班。
什么公司?
我报上公司的名字,补充说:
一个游戏公司。
他狐疑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盲人在游戏公司上班?
我解释说我帮他们测试游戏里无障碍模式的优化,也就是专为我这样的无视力玩家所开发的辅助技术,比如声音提示、触觉反馈等。
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招我进去的由头而已,当地有给雇佣残疾人的企业的税收优惠政策。这个恐怕才是我被录用的真正原因。
我在公司里实际干的活,跟个吉祥物差不多,每天主要和不同的人卦唠嗑。
小林警官似懂非懂。
那苏伟做什么?
写程序。
他换了个话题,让我讲讲我记忆中昨晚发生的事。
我便如实告诉他,下班时,阿伟告诉我今晚他会邀请几个玩得好的同事来家里喝酒吹牛,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婉拒了他,决定晚上在附近的公园散散步,等他们快结束的时候才回去。
你知不知道来喝酒的有哪些人?
胖子,瘦猴,光头,还有……烟鬼和胡子。
真名呢?
我一一把他们的姓名告诉了小林警官。
继续。
我在外面晃悠了一圈,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是 11 点 20 分,最多不超过 11 点 30 分。
你确定?
我点点头,将手机设置闹钟的事与从公园走回公寓所需的时间告诉了他。小林警官非常谨慎,让我描述具体是从公园的哪个地点走回家的,我想他们事后应该会再次确认所需要花费的时间。
我到家的时候,是不是……
我非常迟疑。
小林警官猜到了我想说什么,点点头,恐怕苏伟已经遭遇不测了,凶手还没有离开现场。
法医推测的死亡时间在 11 点至凌晨 1 点之间,现在看来,在 11 点 20 分前后的可能性非常大,大大缩小了排查范围。
凶手难道在胖子他们五个人中?
我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大家都是朝夕相处的同事。
根据邻居的描述,他们五个人是在 10 点 30 分左右离开的。暂不能排除他们中某人折返作案的嫌疑。
可我回家的时候门没有锁啊?谁都有可能进去杀死阿伟吧。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发现财物丢失。推测熟人报复作案的可能性很大,但我们会调查每个可能性。
我想了想,觉得小林警官说得有点道理。
这时,服务员将我们的饮品端了上来,小林警官夹起两块方糖放入自己的杯中,然后将我的白开水推至我的面前。
地毯下面有备用钥匙这件事,都有谁知道?
和阿伟关系好的朋友应该都清楚,具体谁知道、谁不知道,我就不了解了。因为我们租的老小区离公司近,阿伟亲近的同事经常下班来找他喝酒。有时阿伟加班,他们就用备用钥匙自己进来,用了再放回地毯下。
在你提到的这五个人内,有没有谁和苏伟有过恩怨?
胡子,也就是胡多元。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他一直认为是阿伟抢了自己升职加薪的机会,那是两个月前的事。
私下里,胡子在我面前抱怨过几次。
有埋怨还一起喝酒?
我也不清楚,可能他们聊得来吧。那个……
怎么了?小林警官停下记录,看着我。
你们为什么不怀疑我?我当然也不想被怀疑啦,只是我觉得有点奇怪。
我们当然也考虑有可能是你杀了人,再在墙壁上写下那些字,伪装成你回来的时候屋里还有第三人的假象。
凶手用阿伟卧室里的毛巾包裹住手指沾上血,为了掩盖笔迹,特意写得歪歪扭扭。
即使我看不见,但只要我熟悉房间的构造,依然可以做到。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现场太过整洁。
小林警官正襟危坐,语气变得十分严肃,让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苏伟是在睡梦中被一刀毙命,凶手需要先瞄准再落刀。他带走了凶器,非常小心地打扫了现场,我们没有发现可用的指纹。这需要一个理智清醒且眼睛能看见东西的人才能做到。同理,刘元居,也就是胖子的嫌疑也被排除了。
为什么?
据其他人交代,刘元居昨晚喝得最多,烂醉如泥,被送上出租车时意识不清醒。如果是他折返回来杀死苏伟,现场不会被打扫得如此干净。我的同事联系了那位出租车司机,获得了同样的证词。
那就是在其他四个人中间……
三个人。李曹,也就是你口中的烟鬼,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离开苏伟家后他在路边烧烤摊点了几份烤串,老板对他印象很深。他一直待到接近 12 点才离开,没有作案时间。
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其他三个人。
想象里,瘦猴眼神精明,光头满脸横肉,胡子挂着奸笑。
究竟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在昨晚的杀人现场,拿着刀沉默地监视着我。
黑暗里浮现两个红色的光点,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一段压抑的呼吸声。
我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咽了口唾沫,想喝口水润润嘴唇,喉咙却干哑如常。
警官……现场有没有什么液体垂直滴在地板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的痕迹?
你是说滴落状血迹?有的,就在死者的卧室门口。法医推测凶手曾持凶器在门口驻足了几秒,血滴从凶器上滴落。
小林警官有些惊奇。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苦涩地笑了笑。
我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昨晚我听到了。
嘀嗒。
嘀嗒。
血液滴落的声音。
3
小林警官又问了我一些其他问题,我如实回答。
下午晚些时候,他们结束了对公寓的取证调查。阿伟的卧室和一部分客厅被警戒线封起来,不允许人进入。
我被特许回家取点常用的衣物,这段时间我打算在外面找个酒店开个房间。
需要我的帮助吗?
临走时,小林警官问我。
我摇摇头,谢谢他的好意,我不想耽误他的工作,我更宁愿他们早日抓到凶手。
再次回到这个房间,我觉得比早上离开时更加阴森了。
阳台的穿堂风里似乎有阿伟的鲜血、尸体与怨气的味道,从我的领口灌进去,吹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背阳的居室下午照不进多少阳光,我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物。
初春温度不高,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很冷。
现在我只想赶快离开。
我打开我的房间门,从床底拉出行李箱,取了几件衣服,丢在床上。
中途我上了个厕所。
哗——
在冲水声中,我听见了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咔嗒。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停跳了几拍,全身的肌肉立刻绷紧,正在系腰带的手指停在半空,僵硬无比。
我是有锁门的习惯的,但我不记得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反锁。
到底锁门了没?
越想回忆,大脑越是一片空白。
大气也不敢出,我屏息聆听卫生间外的动静。
好几秒过去了,什么动静也没有。
就在我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
一个微小的声音刺破了周遭凝固的空气。
吱呀——
心脏按捺不住地狂跳。
门打开了
有人进来了
我全身的寒毛竖起。
开门的人小心翼翼地控制门不要发出声响,我几乎能够想象出那人用全身的力气握住门把手,一寸一寸开门的景象。
绝对不会是警察。
是谁?
好事的邻居,还是……杀人凶手?
站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我有些缺氧,手指发麻。
那人来这里做什么,取回证据?还是来杀我灭口?
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快报警
对,快报警。
我摸索着全身上下的口袋,绝望地意识到手机被落在了外面。
现在怎么办?
装没人是不可能的,床上的行李箱、散落的衣物、卧室内的手机,无疑不代表了里面有人。
这时候,我听见了细细的沙沙声。
鞋底的砂石颗粒掉落在木质地板上,与柔软的鞋底摩擦发生的细小声音。
在卫生间门外停住了。
我的心几乎停止跳动。
他在等我出去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只有装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惊慌失措,说不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装出刚刚上完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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