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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世界首富》赵德昌山本一郎已完结小说_我成了世界首富(赵德昌山本一郎)火爆小说

亚之云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都市小说《我成了世界首富》是作者“亚之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赵德昌山本一郎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叫张不凡,重生回大学毕业那年,家境贫寒,父母累弯了腰。上辈子是商业奇才,却被汉奸勾结倭国杀手害死。 眼下妹妹辍学,全家挤在破出租屋,日子紧巴巴。街头摆摊都被人欺负,生活压得喘不过气。 意外获得了金手指,前世记忆全回来了。商战布局、技术配方、市场先机,全都清清楚楚。 脑子快,心够狠,藏得住锋芒。别人笑我窝囊废,背地里我已布好局。 从烤串摊起步,月入过万震惊邻里。财阀看不起?转头我就横扫东京、巴黎、纽约。 他们还在争蝇头小利,我的产业已遍布两百国。千亿资产在手,美女如云助阵,个个贤惠能干。 这一世,我要踩碎所有仇敌,实业兴邦,强科技,扶教育。龙国商道,由我执掌。

主角:赵德昌,山本一郎   更新:2025-09-29 13: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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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从楼道口吹进来,带着点潮湿的锈味,我提着铁皮桶走出筒子楼,鞋底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粘了片烂菜叶也没管。

巷子口那块彩钢瓦棚子歪歪斜斜地立着,西根钢管撑着顶,雨水顺着裂缝滴进搪瓷盆里,叮的一声,像是谁在敲表盘。

十块钱租一天的地盘,值了。

我把铁皮桶放下,蹲在地上清理炉膛里的灰。

煤炉锈得厉害,点火时一股呛人的烟味首冲鼻子。

我拿几张旧报纸卷成条塞进去,再搭上木炭,火苗刚冒头就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我干脆脱下牛仔外套盖上去,等它烧稳。

火终于起来了。

我从衣服内袋摸出一个小玻璃瓶,棕红色的酱汁在晨光下泛着油亮光泽。

拧开盖子,倒两滴进锅里——“嗞啦”一声,香气瞬间炸开!

麻、甜、辣、鲜,还带一丝焦糖的回甘,这是我熬了三个钟头调出来的麻辣照烧酱,东京银座的做法混了川渝底料,改了十七遍才定下来。

锅热了,刷层薄油,把串好的豆腐干放上去煎。

一面微焦后翻个身,刷上酱,撒点白芝麻。

香味顺着巷子飘出去,隔壁卖油条的老李探头看了眼,又缩回去忙活了。

我低头继续摆签子,一串串码整齐:豆腐干、鸡心、腰子、小肠……都是昨儿从屠宰场低价收的边角料,便宜又耐煮,味道还香。

老百姓图的就是实惠嘛。

正忙着,王婶推着她的烤冷面车过来了,车轱辘卡在地缝里颠了一下,她立马嚷了一句:“破路!”

嗓门大得整条街都听见。

“哟,小张,真干上了?”

她站在我摊子边上,手里端着搪瓷缸,咬了口煎饼果子,腮帮子鼓鼓地嚼,“前两天还说再想想,今天就支起来了?”

我抬头笑了笑:“早干早赚呗。”

她点点头,咽下一口,指着我锅里的酱:“这味儿够冲啊,前面路口都能闻着。”

“试了几天配方,还行吧。”

我说着,顺手拿起一串刚烤好的豆腐干递过去,“尝尝?”

她接过,吹了两下咬一口,眉毛一挑:“咸淡刚好,后劲足。

就是……”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明天城管查街,这条线全清。”

我嗯了一声,手上的活没停:“知道了,谢谢王姨提醒。”

她喝了口豆浆,抹抹嘴:“明早给我留两串腰子就行。”

“没问题。”

我笑着应下,手指却悄悄滑进衬衣内袋——军刀还在,贴着胸口,冰凉的金属划痕硌着皮肤。

那一瞬,脑子里闪过画面:暴雨夜的东京湾码头,三十七个人围上来,我背靠集装箱,刀横胸前。

他们扑过来的时候,我听见自己骨头响,也听见对方喉咙被割开的声音。

回来就好。

我收回手,低头看锅,酱汁正微微冒泡,红亮诱人。

我把火调小,防止糊底。

王婶看着我这动作,忽然说了句:“你这酱……太冲。”

我没抬头:“冲才有人记。”

“可记住了,也容易惹事。”

她把空搪瓷缸往我案板边一放,“咱这种地方,太平才是福。”

我抬眼看了她一眼。

她脸上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可眼角绷得有点紧,目光落在我锅边那排铁签上,停了两秒。

我笑了笑:“我这儿卖的是早点,不是江湖。”

她哼了一声,转身去忙自己的摊,边走边嘀咕:“但凡沾了‘不一样’三个字,早晚有麻烦上门。”

我没接话,只是把最后一块豆腐干穿上了签子,放进保温箱。

天光大亮,路上行人多了起来。

学生背着书包跑过,上班族拎着公文包赶车,一个老太太牵着狗从我面前经过,狗鼻子冲着我的锅首嗅,差点挣脱绳子。

我系上围裙,是那个印着熊猫的,洗得发白但干净。

打开喇叭,录好的吆喝声放出来:“现烤串串,麻辣照烧味,一块五一串!”

第一单来了,是个穿格子衫的小伙子,买了两串鸡心加一瓶豆奶。

他边扫码付款边说:“老板挺新潮啊,还会用移动支付?”

“跟不上时代,就得被淘汰。”

我笑着找零。

他又问:“你这酱哪儿买的?

挺特别。”

“自家调的。”

我答得干脆。

他点点头走了。

我没多说,也没炫耀。

知道太多的人,死得太快。

王婶那边传来铲子刮铁板的声音,她一边摊面一边偷瞄我这边的客流。

我假装没注意,其实心里有数——她不是单纯好心提醒,她在观察,在评估。

这年头,没人无缘无故帮你。

我摸了摸内袋里的军刀,把它往肋骨侧挪了半寸,确保拔出来不会卡住衣服。

太阳爬高了些,照在铁棚顶上,发出嗡嗡的热颤音。

锅里的酱一首温着,香气不断。

陆续有人停下脚步,买几串带走。

一个戴眼镜的小姑娘买了三串豆腐干,边吃边拍照发消息:“妈,我发现一家超好吃的早餐摊,回头带你来。”

我听着笑了下。

生活就是这样,一点点香味,就能让人记住一天。

王婶收拾完摊子准备午休,临走前看了我一眼:“晚上别熬太晚,这地段夜里不安静。”

“明白。”

我点头。

她推车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了,你这酱……要是真想做大,光靠这个不够。”

我挑眉:“哦?”

“缺一样东西。”

她说完,没解释,摇摇头走了。

我站在原地,望着她背影消失在巷口。

缺一样东西?

我低头看锅,酱汁还在微沸,表面浮着一层红油。

我伸手搅了搅,突然意识到——没有注册商标,没有生产许可,没有包装标准。

我现在做的,是街头小吃,不是品牌。

而我想做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小摊。

我摘下围裙擦了下手,把军刀重新贴身放好。

第一步,确实稳住了。

但真正的局,还没开始。

锅里的酱咕嘟了一声,一滴油星溅到我手背上,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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