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拢了拢身上的衣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我不需要你负责，也不会留在这。
我只需要在你家修养几天，等身子好些就走。
你最好守好这个秘密，别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 —— 否则，我要你的命。”
她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可二赖子却半点没当回事，反而凑上前来，脸上挂着痴傻的笑：“你不能走！
你昨晚都跟我睡了，现在己是我的人，我就得娶你！
我会对你好的，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
“娶我？”
顾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底翻涌起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也配？
你看看这破院子，墙皮都掉光了，屋里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吃了上顿没下顿，还敢说娶我？”
“我不管！”
二赖子的脸涨得通红，语气却越发执拗，“你现在就是我媳妇，我绝不会放你走！
你要是不老实，我就…… 我就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等你生了娃，看你还怎么跑，到时候自然就老实了！”
“孩子” 两个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顾宁的心里。
上辈子她护着小腹沉塘的画面瞬间涌上脑海，她猛地抬眼，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伤：“你以为一个孩子就能绑住我？
做梦！”
“嘿，我好说好商量你不听，还敢跟我犟？”
二赖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的痴傻被蛮横取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
话音未落，他突然扑了上来，粗糙的大手一把扯住顾宁的裙角，“刺啦” 一声，布料被硬生生撕裂。
“一个娘们，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
不老实，我就干到你老实为止！”
顾宁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只是首首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污垢的男人。
他身上的汗臭味混着劣质酒气，呛得她胃里翻涌，可她的目光却空茫得很 —— 上辈子毁了她清白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样又脏又臭？
是不是也这样带着兽性的野蛮？
屈辱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羞耻感顺着脊椎往上爬，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
她死死咬着下唇，首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才松开 —— 不就是男人吗？
不就是陪男人上床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这是第一个，以后或许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无数个。
只要能活着，只要能回京，只要能报仇，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首到此刻，沉塘前那些零碎的画面才彻底串联起来 —— 禅院的茶水、春桃的眼神、父亲的冷漠…… 害她的人，从来都不是外人，就是她那位看似温和、实则蛇蝎心肠的继母！
赵蔷薇要去选秀，而她顾宁，本就是内定的太子妃。
她挡了继母亲生女儿 —— 那个永远装作人畜无害的妹妹的路，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男人还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嘴里满是不堪入耳的脏话和浑话。
他凑过来的嘴像粪坑一样臭，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揉搓，磨得她生疼。
赵蔷薇本就是娇生惯养的知府嫡女，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哪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不知过了多久，二赖子才终于从她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提起挂在脚脖上的裤子。
他伸出黑黢黢的手，捏了捏顾宁的脚踝，语气里满是得意：“现在老实了没？
要是还敢不乖，我就再脱裤子，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顾宁躺在炕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叫你二赖子，没意见吧？”
二赖子愣了愣，随即点头：“没意见，你想叫啥就叫啥。”
“我不能留在这。”
顾宁的目光落在屋顶的蛛网的上，语气平静却坚定，“我有大仇要报，必须走。
不过，你要是喜欢我的身体，也不是不能依你。”
她看向二赖子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继续说道：“你可以跟着我。
只要你听话，我可以让你睡我。
等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买个漂亮姑娘当媳妇。
到时候你就带着她过日子，你看这样行不行？”
二赖子盯着顾宁的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眼前的女人长得实在太好看了，皮肤白得像雪，眉眼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
“你…… 你能给我找个比你还好看的？”
他有些不相信，“要是没你好看，我可不愿意！”
顾宁这才想起，她还没见过赵蔷薇的样子。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胳膊 —— 皮肤又白又嫩，比她上辈子的自己还要好。
她抬眼看向二赖子，语气带着几分试探：“我很好看吗？”
“好看！
太好看了！”
二赖子连忙点头，眼神里满是痴迷，“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姑娘。
要不是你没长尾巴，我都以为你是山里的狐狸成精了！”
顾宁心中有了数，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好看就行。
我说话算话，一定给你找个让你满意的。
在那之前，我可以依你 —— 但前提是，你必须听我的话，我说往东，你不能往西。”
二赖子想都没想就答应：“行！
我啥都听你的！
只要你别想着一个人跑，让我干啥都行！”
他顿了顿，又好奇地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要去哪报仇啊？”
顾宁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便有了主意。
她看着二赖子，缓缓开口：“我叫赵蔷薇，是青州府人。
至于报仇的事，你不用多问，跟着我就行。”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让人看见我的脸，你也说我长得好看，万一村里别的男人也喜欢，你要怎么办？
二赖子点头，媳妇，只要你不出去，没人来我家，你放心我也不出去说家里有个大美人。
嗯，现在你去打水，烧水人我要洗澡，你也要把自己收拾干净，你太脏了，在我身上的时候都呛到我了，屋里屋外你也要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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