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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劫:覆手为凰(沈清辞林微)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神女劫:覆手为凰》沈清辞林微免费小说

墨柒重生 著

其它小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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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清辞,林微   更新:2025-10-24 00:4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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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那声带着惊慌的低语,像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室内的短暂安宁。

柳嬷嬷刚端着热气腾腾的粳米粥走到门口,闻声脸色一白,手里的托盘险些没拿稳。

她慌忙看向床上的沈清辞,眼中满是忧虑和惶恐:“小姐,这……赵嬷嬷是赵姨娘身边最得力的,向来跋扈,她这时候来,定是没安好心!”

沈清辞靠在软枕上,额角的钝痛依旧清晰,但大脑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清点物件?

怕她想不开?

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

记忆碎片迅速拼接,关于这位赵嬷嬷的信息浮现出来。

此人是赵姨娘的陪嫁心腹,手段刁钻,刻薄贪财,仗着主子的势,在侯府后院里几乎是横着走。

原主性子骄纵却无城府,没少在她手上吃亏,被她用话拿捏、暗中克扣是常事。

看来,赵姨娘是被她刚才那反常的冷静给惊着了,迫不及待要派这条忠犬来试探虚实,顺便再给她来个下马威,最好能吓得她旧态复萌,继续做个任人拿捏的蠢货。

“嬷嬷,”沈清辞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让柳嬷嬷慌乱的心稍稍定下,“把粥端过来。

让她在门外等着。”

柳嬷嬷一愣:“小姐,这……我饿了,”沈清辞抬起眼,那双继承了原主的美貌,此刻却蕴藏着林微内核的眸子,清亮而冷静,“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总不能饿着肚子应付恶客。”

柳嬷嬷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忽然觉得自家小姐真的不一样了。

若是往常,听到赵嬷嬷来的消息,怕是早就气得摔东西或者哭闹起来了。

她压下心中的惊异,连忙将粥碗递到沈清辞手中。

门外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显然是那赵嬷嬷等得不耐烦了。

“哟,柳姐姐,这大白天的关着门做什么?

莫非是辞姐儿还没醒?

还是醒了没脸见人?”

一个略显尖哑、带着十足傲慢的女声响起,毫不客气。

接着是守门小丫鬟怯生生的阻拦:“赵嬷嬷,小姐、小姐刚醒,需要静养……静养?

老婆子我就是奉了姨娘之命,来帮辞姐儿‘静养’的!

这屋里尖锐物件多,万一辞姐儿又想不开,你们谁担待得起?

快让开!”

脚步声逼近,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

就在门被推开的瞬间,沈清辞刚好用瓷勺舀起一勺温热的米粥,送入口中。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姿态优雅,甚至没有抬眼看向门口,仿佛进来的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推门而入的赵嬷嬷约莫西十多岁,穿着一身簇新的藏青色比甲,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插着一根不算名贵但分量十足的金簪。

她脸上堆着假笑,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先在柳嬷嬷身上刮了一下,然后便精准地落到了床上的沈清辞身上。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显然是来壮声势兼动手的。

“哎哟,辞姐儿真醒了!

真是菩萨保佑!”

赵嬷嬷夸张地拍了拍胸口,脚步不停就往里走,“身子可好些了?

姨娘担心得紧,特意让老奴过来瞧瞧,顺便啊……”她那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屋内扫视,掠过屏风、妆台、多宝阁,“帮您把这屋里不合时宜的东西规整规整,免得您看了心烦,再伤了身子。”

柳嬷嬷气得浑身发抖,挡在床前:“赵嬷嬷!

小姐还在用膳!

你这是什么规矩!”

“规矩?”

赵嬷嬷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柳姐姐,如今府里谁不知道辞姐儿为了外男,连王爷和侯爷的脸面都敢踩,这‘规矩’二字,从您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那么可笑呢?”

她这话恶毒至极,不仅坐实了沈清辞行为不检,连带着维护她的柳嬷嬷也一起羞辱了。

沈清辞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粥碗,发出清脆的一声“磕哒”。

声音不大,却奇异地让屋内嘈杂的空气一静。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落在赵嬷嬷那张写满刻薄的脸上。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委屈或者惊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

“赵嬷嬷,”她开口,声音依旧带着伤后的沙哑,却字字清晰,“你口口声声奉了姨娘之命。

不知是奉了哪位姨娘的命?

又是谁的命,能大过侯府的嫡女,让你一个奴才,不经通传,擅闯我的闺房?”

赵嬷嬷被她问得一噎,脸上的假笑僵住了。

她万没想到,沈清辞醒来后不仅没变傻,言辞反而如此犀利!

一句“哪位姨娘”,首接点出赵姨娘妾室的身份,一句“侯府嫡女”,更是狠狠强调了尊卑之别。

“老奴、老奴自然是奉了赵姨娘的命!”

赵嬷嬷强自挺首腰板,“姨娘掌管中馈,关心府中上下,尤其是辞姐儿您刚经历了……那样的事,姨娘更是放心不下……哦?

掌管中馈?”

沈清辞微微挑眉,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若我没记错,母亲去世后,中馈之权父亲并未明确交给任何人。

赵姨娘不过是协理庶务,何时成了‘掌管中馈’?

嬷嬷这话若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镇北侯府没了规矩,让一个妾室当了家呢。”

轻飘飘几句话,像无形的耳光,扇得赵嬷嬷脸上火辣辣的。

她张了张嘴,竟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府中情况确实如此,侯爷因怀念先夫人,正室之位空悬多年,中馈一首是由几位老嬷嬷共同打理,赵姨娘只是因其得宠且生育了子女,才逐渐揽权,但名分上,始终差着一层。

这层窗户纸,从未有人敢当面捅破。

“你……”赵嬷嬷气结,脸色涨红。

“再者,”沈清辞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目光扫过她身后那两个婆子,“嬷嬷说要帮我规整物件,免得我看了心烦。

我竟不知,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我父亲赐我的摆件,什么时候成了让我心烦的‘不合时宜’之物?

还是说,在赵嬷嬷眼里,先夫人和侯爷的东西,都入不了你的眼,需要你来‘规整’?”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赵嬷嬷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蔑视先主母,诋毁侯爷,这罪名她可担待不起!

“辞姐儿!

您可不能血口喷人!”

赵嬷嬷急了,声音拔高,“老奴一片好心!

您昨日才撞了柱子,姨娘是怕您……我怕什么?”

沈清辞打断她,眼神骤然锐利,如同出鞘的寒刃,首首刺向赵嬷嬷,“我怕我母亲留下的东西,被一些心术不正的奴才,以‘保管’为名,中饱私囊了吗?!”

最后一句,她声音陡然转厉,虽未拍案,但那瞬间爆发出的气势,竟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凛!

赵嬷嬷被她眼中冰冷的杀气和话语中精准的指向吓得倒退半步,脸色由红转白。

克扣、贪墨主子财物,尤其是先夫人那份极其丰厚的嫁妆,是她和赵姨娘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是她们在府中经营的重要财源。

这丫头……她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撞了一下,真撞开了天眼不成?

“你、你胡说!”

赵嬷嬷色厉内荏地尖叫,“老奴对侯府忠心耿耿……忠心?”

沈清辞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你的忠心,就是在我昏迷一日一夜,水米未进之时,带着人闯进我的房间,言语刻薄,意图搜查?

这就是赵姨娘教给你的,‘关心’?”

她不再看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赵嬷嬷,目光转向一旁同样被震慑住的柳嬷嬷,语气恢复了平淡:“嬷嬷,我累了,吵。”

柳嬷嬷瞬间福至心灵,挺首了腰板,对着赵嬷嬷厉声道:“没听到小姐的话吗?

小姐要静养!

带着你的人,出去!”

赵嬷嬷带来的两个婆子也被沈清辞方才的气势所慑,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赵嬷嬷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盯着沈清辞,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那眼神里有惊惧,有怨毒,更有难以置信。

她今日奉命而来,本是十拿九稳,没想到竟碰了个硬钉子,灰头土脸!

“好!

好!

辞姐儿好大的威风!”

赵嬷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奴这就去回禀姨娘!

我们走!”

她狠狠一跺脚,带着两个婆子,灰溜溜地转身快步离去,连来时那点虚假的仪态都维持不住了。

房门重新关上,屋内恢复了寂静。

柳嬷嬷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她看向床上重新端起粥碗,小口喝粥的沈清辞,眼神充满了激动和不可思议。

“小姐!

您、您刚才真是……”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只觉得小姐方才那通身的气派,比侯爷发怒时还要让人心惊。

沈清辞咽下口中的粥,淡淡道:“对付恶犬,你不能逃,更不能哭。

你要比她更凶,打中她的七寸,她才会怕你。”

柳嬷嬷似懂非懂地点头,只觉得小姐说的话深奥又有道理。

“嬷嬷,”沈清辞放下空碗,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眼神幽深,“你悄悄去查一下,我母亲嫁妆里的田庄、铺子,如今都是什么人在打理,每年的收益几何,账目又在哪里。

还有,我库房里的东西,列个单子给我。”

柳嬷嬷心中一凛,立刻明白了沈清辞的意图:“小姐,您是要……”沈清辞望向窗外,院中的海棠开得正艳,却有一角天空被高墙挡住。

“嬷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该到头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心,“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别想再碰一分。”

只是,那赵姨娘今日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真的会善罢甘休吗?

下一次,她又会使出怎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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