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我被商业对手构陷入狱。
是傅承砚,拼着被傅家除名,散尽家财,把我从牢里捞了出来。
他被仇家打断了腿,成了人人嘲笑的瘸子,却抱着我说:
“晚晚,别怕,我用这条腿换你后半生安稳,值了。”
后来,他远走他乡,从零开始。
十年血汗,成了京圈只手遮天的资本巨鳄。
他风光归来,第一件事就是娶我。
让所有人都尊称我一声傅太太。
直到我撞见他金屋藏娇的白月光。
那个他曾爱而不得的初恋,挺着孕肚,笑得温婉又残忍:
“承砚说了,他娶你不过是报恩。你一个有案底的女人,不配生他的孩子。等我诞下长子,你就要识趣地滚蛋。”
我静静地看着她。
然后,当着她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笑得比她更温柔:
“启动最高预案,做空傅承砚名下所有公司。我要他,一无所有。”
……
“你疯了?沈晚晚,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苏清浅温婉的面具瞬间破碎,她想抢我的手机,被我侧身躲开。
“别急。”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仿佛在对待一只受惊的宠物。
“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眼里的得意和残忍,已经悉数化为惊恐。
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是财经新闻的推送。
傅氏集团股价开盘雪崩,十五分钟内蒸发百亿,疑似遭遇史无前例的恶意做空。
苏清浅的脸,一寸寸变得惨白。
“不可能……承砚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他……”
她的话被一道急促的铃声打断。
是傅承砚的专属铃声。
我当着她的面,按下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他压抑着暴怒的质问,每个字都淬着冰。
“沈晚晚,你在哪?”
“在你给我准备的‘惊喜’里。”我轻笑。
“立刻停下!所有损失我来承担,你马上给我收手!”
“哦?傅总也会怕?”
“我再说一遍,停下!”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你敢动清浅一下,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是吗?”
我瞥了一眼苏清浅瞬间恢复底气的脸,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
然后,扬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
“啪!”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苏清浅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对着听筒,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傅承砚,我不仅动了她。”
“我还要,杀了你的孩子。”
“你敢!”
傅承砚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杀意。
我笑了。
“你看我敢不敢。”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
苏清浅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朝我扑来。
“沈晚晚!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
我没动,身后的保镖阿May一步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她制住。
“傅太太,怎么处理?”
“承砚马上就来了!你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苏清浅还在疯狂叫嚣。
我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傅承砚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能给他,就能收回来。”
“你一个靠肚子上位的菟丝花,凭什么觉得能跟我斗?”
我松开手,用纸巾嫌恶地擦了擦指尖。
“她肚子里的东西,处理干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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