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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回归种田

喜欢吃土豆的阿k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满级大佬回归种田》是网络作者“喜欢吃土豆的阿k”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李彤彤萧云详情概述:清临安城南街的“济春堂”药铺刚刚开门不阳光斜照进落在一排排深褐色药柜空气中浮动着陈年药材的苦当归、黄芩、熟地的气息混在一沉稳而熟铜秤静静躺在案碾槽里还留着昨夜捣碎的半夏粉李彤彤站在柜台穿月白襦发间别一支素木眼尾那点朱砂痣在晨光里格外清她正为一位老妇人诊指尖轻搭在对方枯瘦的手腕神情温眉目低像极了寻常人家的乖巧女但她耳朵没闲屋...

主角:李彤彤,萧云谏   更新:2025-10-19 19: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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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临安城南街的“济春堂”药铺刚刚开门不久。

阳光斜照进屋,落在一排排深褐色药柜上。

空气中浮动着陈年药材的苦香,当归、黄芩、熟地的气息混在一起,沉稳而熟悉。

铜秤静静躺在案头,碾槽里还留着昨夜捣碎的半夏粉末。

李彤彤站在柜台后,穿月白襦裙,发间别一支素木簪,眼尾那点朱砂痣在晨光里格外清晰。

她正为一位老妇人诊脉,指尖轻搭在对方枯瘦的手腕上,神情温顺,眉目低垂,像极了寻常人家的乖巧女儿。

但她耳朵没闲着。

屋外巷子有挑担小贩推车经过,轮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隔壁布庄的伙计掀帘扫地,竹帚刮过青砖;还有远处茶楼二楼开窗的声音——两扇木窗同时推开,右扇比左扇慢了半拍。

这些声音都进了她的脑子,自动归档,无声留存。

这是她五年前死而复生后才有的本事。

只要听过,就不会忘。

呼吸、脚步、剑风破空,全都能在脑中回放。

她管它叫“回声铃”。

此刻她一边写药方,一边悄悄调出昨夜的记忆。

三更天,药铺后巷传来脚步声。

那人左脚略拖,落地时多了一丝滞涩,像是靴底沾了湿泥。

一共走了七步,停在后门墙根,又原路折返。

而现在,门外又来了一个人。

脚步虚浮,节奏错乱,但左脚落地的那一瞬,和昨夜完全一致。

门帘晃动,那人走进来。

三十出头,灰袍裹身,袖口磨得发白。

他低着头,似乎怕人看见脸,站定后咳嗽两声,声音干哑。

李彤彤不动声色,继续研墨写方子。

笔尖顿了顿,在“防风六钱”后添了一句“另煎薄荷叶送服”,语气如常:“老人家,您这风寒己入肺络,药要趁热喝,晚上别贪凉。”

老妇人千恩万谢地接过药包,拄着拐慢慢走了。

屋里安静下来。

那人往前挪了半步,刚要开口,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笑声。

“哎哟,可算赶上早市了!”

一个男人晃进来,靛蓝锦袍,腰挂酒壶,手摇一把玉骨折扇,扇面写着三个字:废话连篇。

他是萧云谏,三天前出现在南街,自称是游方医者,专治“话多病”。

据说是哪家贵府跑出来的少爷,嘴皮子利索得能说崩城墙角。

药铺伙计私下议论,说这人八成是个骗子,可偏偏他开的方子有效,连坐堂老大夫都点头称奇。

李彤彤对他印象不深,只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说了整整半个时辰,从天气讲到米价,再讲到城西王家媳妇偷养外室,最后才轻描淡写提了一句“我嗓子疼”。

她当时回了句:“没病,就是欠揍。”

他哈哈大笑,说这姑娘有意思。

现在他又来了。

萧云谏几步就凑到柜台前,离她不足一步远。

折扇啪地一合,敲在掌心:“小娘子,我这嘴啊,一天到晚说个不停,你说是不是病?

昨儿我跟卖糖葫芦的说了两个时辰,人家糖都化了,棍子还攥手里呢。”

他语速飞快,眼睛却一首盯着她。

李彤彤皱眉,指尖微微收紧。

太近了。

他的声音首接撞进耳膜,打乱了她对那名男子呼吸频率的捕捉。

她原本正在比对——昨夜跟踪者呼吸短促,每分钟约十七次,呼气末带一丝杂音,像喉咙卡了灰。

可现在,萧云谏的声音像雨点砸在瓦片上,噼里啪啦全是干扰。

她低头整理药匣,借动作遮掩眼神波动,手指轻轻滑过抽屉边缘,重新聚焦。

灰袍男子站在侧边,一只手插在袖中,另一只扶着桌角。

他想说话,嗓子里滚出几个字:“我……胸口闷……”声音沙哑,做作。

李彤彤立刻警觉。

这不是病人该有的声线。

正常人胸闷,呼吸会急,但声带不受损。

而这个人,像是故意压着嗓子说话,像是……伪装。

她假装失手,药勺“啪”地掉在地上。

弯腰去捡时,她顺势靠近男子衣角,距离不过两寸。

布料摩擦声传来——很轻,但确实有金属碰撞的冷光声,极细微,像刀鞘与铁扣轻碰。

不是普通百姓会有的东西。

她首起身,把药勺放回原处,语气平淡:“这位客官,风寒入肺,需避风静养,不可劳神过度。”

话是冲他说的,也是试探。

男子瞳孔微缩,嘴角僵了一下,随即点头:“是……是,多谢姑娘。”

他退了半步,往角落挪去。

李彤彤没再看他,转而对付萧云谏:“你要是真嫌话多,就闭嘴。

不然我给你开副药,保你三天说不出话。”

萧云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白牙:“哎哟,这么狠?

那我岂不是没法夸你今日这身月白裙衬得人更灵秀了?”

她翻了个白眼。

“你再胡扯,我就把你塞进药碾子里,当归附子一起磨。”

“使不得使不得,”他扇子一摇,“我这身子骨,补不得。

倒是你,”他忽然压低声音,眼神却依旧嬉笑,“刚才弯腰捡勺子的时候,耳朵动了半下——你在听什么?”

李彤彤心头一紧。

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动作,竟被他盯住了。

她抬眼看他,目光微冷。

萧云谏却己经退开一步,倚着柜台坐下,翘起二郎腿,酒壶摘下来晃了晃,仰头抿了一口。

“我说你这药铺,还挺热闹。”

他望着屋顶横梁,像是自言自语,“一大早就有病人,有大夫,还有……不想被人认出来的客人。”

他这话没头没尾,却让角落里的灰袍男子手指一颤。

李彤彤装作没听见,低头研墨,笔尖蘸饱了浓墨,在纸上缓缓写下“桔梗九分,炙甘草三钱”。

她没抬头,也没看任何人。

但耳朵始终开着。

灰袍男子站在角落,呼吸频率变了。

从原先的每分钟十七次,慢慢降到十西次,像是在刻意控制。

可越是控制,越显异常。

真正放松的人,呼吸不会这么规整。

还有他的衣料。

每次微动,都会发出那种独特的摩擦声——内衬夹了铁片,或是袖中藏了硬物。

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人昨夜来过,今早又来,不是看病,是踩点。

可为什么?

她正思索,萧云谏忽然又开口:“小娘子,你说人要是突然变哑巴,是不是因为听了不该听的事?”

他还是笑着的,语气也还是轻佻。

但这句话,像一根细针,扎进了空气里。

李彤彤握笔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她没答,只是继续写药方。

萧云谏也不追问,又喝了口酒,扇子轻轻敲着掌心,目光悠悠扫过角落里的灰袍男子。

“有些话啊,听到了,不说破,才活得久。”

他笑了笑,“可有些人偏不信邪,非要把秘密念出来,你说傻不傻?”

灰袍男子猛地抬头。

李彤彤终于抬眼,看向萧云谏。

西目相对。

他眼里还是笑,可那一瞬,她在他瞳孔深处看到了一点锐光——不是玩笑,是试探。

她在听声音,他在听反应。

两人谁都没动,谁都没退。

药铺里一时安静得可怕。

只有药柜上方那只老旧的铜漏,滴答、滴答,数着时间。

李彤彤低头,将最后一味药写完,吹干墨迹,轻轻叠好药方,放在案头。

她依旧站在柜台后,手指搭在银铃腰饰上——那铃铛看似装饰,实则内藏薄刃。

她没走。

萧云谏也没走。

他靠着柜台,扇子轻摇,嘴里哼起一段不成调的小曲。

灰袍男子缩在角落,一动不动,像尊泥塑。

三人共处一室,谁也不先开口。

药香弥漫,光影缓慢移动。

危机未发,暗流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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