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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是大佬

左手新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豪门弃妇是大佬》中的人物沈浩沈建国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左手新一”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豪门弃妇是大佬》内容概括:水晶吊灯的光芒像是碎掉的星哗啦啦地洒满了沈家别墅偌大的宴会今天是沈氏集团董事长沈建国五十岁的寿也是他长子沈浩十岁的生双喜临几乎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衣香鬓觥筹交空气里弥漫着香槟的甜腻和昂贵香水交织的味热闹得有些失没有人注意在盘旋而上的豪华楼梯的阴影蜷着一个小小的身六岁的沈念安抱着膝把自己努力缩得更小一小到几乎要嵌进冰凉的大理石柱子和厚重丝...

主角:沈浩,沈建国   更新:2025-10-09 00: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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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的光芒像是碎掉的星星,哗啦啦地洒满了沈家别墅偌大的宴会厅。

今天是沈氏集团董事长沈建国五十岁的寿宴,也是他长子沈浩十岁的生辰。

双喜临门,几乎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里弥漫着香槟的甜腻和昂贵香水交织的味道,热闹得有些失真。

没有人注意到,在盘旋而上的豪华楼梯的阴影里,蜷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六岁的沈念安抱着膝盖,把自己努力缩得更小一点,小到几乎要嵌进冰凉的大理石柱子和厚重丝绒窗帘的缝隙里。

她身上穿着一条还算精致的白色纱裙,是佣人张妈随手从衣柜里拿出来的。

裙子有点大了,肩带总是往下滑,领口点缀的几颗细碎珍珠,在这片昏暗的阴影里,努力地反射着远处喧嚣的光。

真热闹啊。

念安睁着那双过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安静地看着楼下。

爸爸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地和每一个上前祝贺的人寒暄。

哥哥沈浩穿着一身帅气的小燕尾服,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被一群同龄的孩子簇拥着,炫耀着他最新得到的限量版遥控赛车。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足足有三层的生日蛋糕,上面插着代表“50”和“10”的数字蜡烛,烛光摇曳,温暖又刺眼。

念安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呢。

她和哥哥,是同一天生日。

可是,没有人记得。

或者说,没有人愿意记得。

妈妈就是在六年前的今天,拼尽全力生下她后,因为术后大出血,永远地离开了。

所以从她拥有生命的那一刻起,就被打上了“罪孽”的烙印。

“要不是生你,你妈怎么会死!”

奶奶尖利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都是你!

害得我没有妈妈!”

哥哥沈浩每次生气,都会用力推她,把这句话像石头一样砸向她。

爸爸……爸爸从不打她,也从不骂她。

他只是很少看她,那眼神偶尔掠过她时,也像是看着一件碍眼的家具,带着难以言说的疲惫和……冷漠。

比打骂更让她害怕的冷漠。

一阵欢快的生日歌响起,所有人都在为爸爸和哥哥唱祝歌。

灯光暗了下来,只有蛋糕上的烛光成为焦点,映照着那对父子同样洋溢着笑容的脸。

真好看。

念安把自己冰凉的脚趾往拖鞋里缩了缩,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那个旧得掉了漆的天鹅湖音乐盒。

这是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拧动发条,极轻极轻的,生怕那一点点微弱的乐声会冲破这片阴影,惊扰到外面的繁华。

“叮叮咚咚……”几乎听不见的音乐在狭小的空间里流淌,像妈妈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冰凉的脸颊。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那双总是带着怯意的大眼睛里,才会流露出一丝属于孩子的、纯粹的依恋和安心。

祝歌结束了,灯光大亮。

沈建国握着沈浩的手,一起切下了蛋糕的第一刀。

掌声和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侍者们开始有条不紊地给客人们分发蛋糕。

念安看着那诱人的奶油和鲜红欲滴的草莓,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中午的时候,因为哥哥说她“看着就烦”,张妈只匆匆给她喂了几口冷掉的饭,就把她赶上楼了。

一块,只要一小块就好……她看着一个侍者端着几碟切好的蛋糕,正朝着楼梯这边走来,似乎是要送给二楼休息区的客人。

心脏,突然“怦怦”地跳得快了起来。

机会!

她屏住呼吸,看着那双锃亮的皮鞋一步步走近,计算着时机。

就在侍者即将踏上楼梯,视线被遮挡的一刹那,念安像一只灵活的小猫,猛地从阴影里窜了出去,小手飞快地伸向托盘边缘那块看起来最小、但点缀着最大草莓的蛋糕——成功了!

指尖己经触碰到了冰凉的瓷碟边缘!

然而,就在她心中刚刚升起一丝窃喜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可能是过长的裙摆,也可能是她自己太紧张。

“哎呀!”

小小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去。

“哐当——啪唧!”

清脆的碎裂声和沉闷的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热闹的谈笑声、悠扬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无数道目光,像聚光灯一样,“唰”地一下,全部聚焦到楼梯口这个突然发生的“事故现场”。

念安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额头磕在了楼梯扶手的雕花柱子上,眼前一阵发黑,额角传来火辣辣的疼。

那块她心心念念的蛋糕,此刻像一滩烂泥,糊在了她白色的纱裙上,那颗最大的草莓,滚落在地,沾染了灰尘。

破碎的瓷碟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更让她心脏骤停的是,她一首紧紧抱在怀里的音乐盒,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脱手飞出,磕在了地板上。

那只原本优雅昂首的木质小天鹅,“咔哒”一声,脖子断裂,可怜地歪在一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音乐盒……妈妈的音乐盒……念安甚至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只断了脖子的天鹅,小小的身子开始无法控制地发抖。

“怎么回事?!”

沈建国带着怒意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他大步走过来,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以及摔在地上、浑身脏污不堪的小女儿,眉头死死地拧成了一个结。

客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目光复杂地在这个突然出现的、仿佛从灰堆里钻出来的小女孩和脸色难看的沈建国之间逡巡。

“又是你!”

沈浩也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看到念安的惨状,非但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满脸嫌恶,“真丢人!

把我的生日宴都搞砸了!

你肯定是故意的!”

“哎呀!

造孽啊!”

一个略显尖锐苍老的声音响起,沈老夫人被佣人搀扶着,急匆匆地走过来。

她看也没看摔在地上的孙女,先是紧张地检查了一下沈浩,“浩浩,没吓着你吧?

碰到没有?”

然后,她才把凌厉的目光投向念安,手中的沉香木拐杖重重地跺着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咚咚”声。

“沈念安!

你这个灾星!

晦气的东西!

就知道你今天要惹祸!

好好的日子,你非要出来触霉头是不是?!”

老太太气得胸口起伏,“克死了你妈还不够,现在还要来克你爸和你哥吗?!

我们沈家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

一句句“灾星”、“晦气”、“讨债鬼”,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念安幼小的心里。

比刚才摔在地上还要疼千百倍。

她抬起满是泪痕和蛋糕渍的小脸,额角磕破的地方,细细的血丝混着奶油,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她求助般地看向人群中心的父亲,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沈建国接收到了女儿那无声的、饱含泪水和祈求的目光,又感受到周围宾客那些或同情、或看戏、或指责的视线,只觉得一股邪火首冲头顶。

所有的体面,所有的好心情,在这一刻都被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毁得一干二净!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着怒火,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冷刺骨:“还愣着干什么?

嫌不够丢人吗?

张妈!

张妈!”

肥胖的张妈慌慌张忙地从人群后面跑出来。

“赶紧把她给我弄回房间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再踏出来一步!”

沈建国指着地上的念安,语气里没有半分对女儿的关切,只有无尽的厌烦和急于摆脱麻烦的驱赶。

“是,先生!”

张妈不敢怠慢,粗手粗脚地一把将念安从地上拽了起来,动作没有丝毫温柔。

念安被拽得一个趔趄,额角的伤被碰到,她疼得“嘶”了一声,却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哭出声。

她只是固执地,最后一次,看向她的爸爸。

可是沈建国己经转过了身,脸上重新堆起公式化的笑容,对着宾客们摆手:“没事没事,小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一点小意外,大家继续,继续……”他亲手,将她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彻底掐灭了。

音乐声再次响起,人们仿佛瞬间遗忘了刚才的插曲,重新投入到虚假的繁华之中。

只有地上那摊污渍和碎片,证明着发生过什么。

张妈半拖半抱地把念安往楼上拉。

在经过沈浩身边时,这个十岁的男孩,脸上露出了一个属于胜利者的、恶意满满的笑容,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得意地说:“看吧,爸爸最讨厌你了。

你活该!”

念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终于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混着额角的血和脸上的奶油,烫得她皮肤生疼。

她被粗暴地扔回了二楼那个位于走廊最尽头、常年不见阳光的房间里。

房门“砰”地一声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热闹与光亮,也仿佛隔绝了她与这个世界所有的联系。

黑暗和冰冷的空气瞬间将她包裹。

她靠着门板,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再也抑制不住,把脸埋进膝盖里,瘦小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小兽般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好疼。

额头好疼。

胳膊和膝盖被碎片划破的地方好疼。

可是,心口那里,更疼,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

为什么?

为什么爸爸不爱我?

为什么奶奶和哥哥都讨厌我?

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我真的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如果没有我,妈妈是不是就不会死?

大家是不是就会开心了?

六岁的小念安,还无法理解成人世界的复杂,她只能用最稚嫩的心,承受着最沉重的罪名,然后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自己身上。

外面的喧嚣透过厚厚的门板,变得模糊不清,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她哭得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细微的抽噎。

她摸索着,在黑暗中找到了那只断了脖子的木头小天鹅,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冰冷的木质棱角硌着她的掌心。

这是妈妈留下的……可是现在,连它也坏了。

是不是……连妈妈也不要她了?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灭顶的恐惧。

她蜷缩起身体,把自己团成更小的一团,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安全感。

宴会还在继续,欢声笑语隐隐传来。

没有人记得,在这个华丽牢笼的角落里,有一个刚满五岁的小女孩,在她生日的这一天,额角带着伤,心里淌着血,在无边的黑暗和冰冷中,独自舔舐着深深的委屈和绝望。

她的世界,在这一天,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微光,沉入了不见底的深渊。

而此刻,楼下宴会厅的角落,一个穿着定制深灰色西装,气质清冷矜贵的年轻男人,微微蹙着眉,收回了望向楼梯方向的视线。

他刚才,似乎无意中目睹了那场“意外”的全过程。

他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涟漪。

那个孩子……是沈建国的女儿?

看起来,像是被彻底遗忘的存在。

他抿了一口酒,将那一丝异样的情绪压下,重新变成了那个波澜不惊、旁观一切的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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