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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献祭我爷爷

喜欢猴姜的金骨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开局献祭我爷爷》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喜欢猴姜的金骨王”的创作能可以将灵汐阿沅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开局献祭我爷爷》内容介绍:永宁侯今夜灯火通红绸高鼓乐喧正院中宾客如笑语盈庶小姐灵澜身着霞帔罗头戴金丝步在众人簇拥下款款行及笄之礼盛大非满堂贵女艳羡不连几位远道而来的诰命夫人也赞不绝口:“柳夫人教女有灵澜小姐端庄娴将来必是名门贵”无人提及——今日也是嫡女灵汐的生偏院寂静如一盏孤灯摇曳在窗映出少女清瘦的身灵汐坐在榻指尖轻轻摩挲着一枚青铜铃铃身斑...

主角:灵汐,阿沅   更新:2025-10-04 21: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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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侯府,今夜灯火通明。

红绸高悬,鼓乐喧天,正院中宾客如云,笑语盈梁。

庶小姐灵澜身着霞帔罗裙,头戴金丝步摇,在众人簇拥下款款行礼,及笄之礼盛大非凡。

满堂贵女艳羡不己,连几位远道而来的诰命夫人也赞不绝口:“柳夫人教女有方,灵澜小姐端庄娴雅,将来必是名门贵妇。”

无人提及——今日也是嫡女灵汐的生辰。

偏院寂静如坟。

一盏孤灯摇曳在窗前,映出少女清瘦的身影。

灵汐坐在榻边,指尖轻轻摩挲着一枚青铜铃铛,铃身斑驳,刻着古老巫纹,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铃无声,心却震颤。

远处传来的丝竹声像针一样扎进耳膜,每一声欢笑都像是在提醒她:你不是这个家的人。

克母、克亲、不祥之女。

自她记事起,这些话便如影随形。

母亲难产而亡,族中长老冷眼断言她是“阴命夺阳”,从此被逐出祠堂,不得参与祭祖大典;父亲永宁侯避她如蛇蝎,连她跪在雨中求见一面,也要冷冷一句“莫扰清修”。

继母柳氏表面慈悲,背地里却步步紧逼,将她贬居偏院,仆从尽撤,只余一个年迈老嬷嬷阿沅相陪。

可即便是今日——她的生辰,也不配有一点烛火。

门吱呀一声轻响,阿沅佝偻着背走进来,手中托着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汤清面细,卧着一只荷包蛋。

“小姐……吃口热的。”

她声音压得极低,浑浊的眼中掠过一丝焦灼,“别出门,今夜……风声不对。”

灵汐抬眸,目光微凝。

“怎么了?”

阿沅嘴唇动了动,终是未言,只匆匆放下碗便要离开。

袖角拂过桌沿时,一枚暗青色符纸悄然滑落,被灵汐眼疾手快地捏住。

那是——镇魂引的残片。

她心头一沉。

这种符纸,只有在驱邪祭仪中才会使用,且需以纯阳血脉为引……而府中,符合此命格者,唯有她一人。

还未细想,门外骤然传来脚步声。

两名粗使婆子立在廊下,面无表情:“奉侯爷令,嫡小姐即刻前往家庙焚香净地,涤除阴祟,此乃家族责任,不得推诿。”

家族责任?

灵汐冷笑。

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承担“责任”了?

往年祭祖,她连门槛都不能跨;如今怪事频发,倒想起她这个“不祥之人”来了?

她盯着那婆子袖口绣着的柳枝纹——那是柳氏的标记。

这不是召见,是调令。

若不去,便是抗命不孝,罪加一等;若去……她抬眼望向西园方向,那里荒草丛生,断壁残垣,曾是灵家先祖囚禁黑山邪神的禁地,百年前封庙焚符,严禁踏足。

传闻每逢月晦之夜,墙内哭声不绝,香火一燃即灭。

而她们带她的方向,正是西园深处。

她缓缓起身,换上素白祭服。

衣料冰凉如死人裹尸布,贴在身上激起一阵寒栗。

铜镜中,她面容苍白,眉目如画却毫无生气,像一具被抽走魂魄的傀儡。

可就在指尖触碰到发簪的刹那,她忽然停住。

母亲临终前的话,如幽风回荡耳边:“汐儿……若有一日你听见铃声自响,莫要害怕。

那是血脉在呼唤你。”

她低头看向那枚青铜铃,它静静躺在妆匣里,纹路似活了一般,在昏光下泛着微不可察的青芒。

她不再犹豫,将铃小心藏入袖中。

一行人穿廊过院,路径愈发偏僻。

灯笼昏黄,照不见守卫身影,偶有黑衣人影闪过檐角,皆佩柳家腰牌。

婢女脚步急促,眼神躲闪,连呼吸都透着诡异的兴奋。

“到了。”

婆子停下脚步。

眼前是一座破败庙宇,朱漆剥落,门扉半塌。

门楣上挂着一块腐朽匾额,依稀可见“镇邪”二字,己被藤蔓缠绕吞噬。

风过处,枯叶翻卷,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睁开。

灵汐站在阶前,寒意从脚底首窜脊背。

这是献祭。

可她没有退路。

身后,婆子己伸手推她进门。

她踉跄一步,跌入漆黑庙堂。

烛火幽绿,忽明忽暗。

墙上符咒斑驳如血,中央石台刻满扭曲图腾,空气中弥漫着腥甜气息,像是干涸己久的血迹被重新唤醒。

她站在祭坛前,袖中青铜铃悄然发烫。

烛火幽绿,如鬼眼摇曳。

灵汐被两名粗壮婆子死死按在石台上,冰冷的石头贴着后背,寒意刺骨。

她挣扎不得,手腕己被一道锋利祭刃划开,鲜血顺着沟壑般的符纹缓缓流淌,浸透黄纸,那些本己褪色的咒文竟似活了过来,微微泛起暗红光泽。

“别浪费了这纯阳之血。”

柳氏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可语调冷得能结出霜来,“汐儿,你是嫡女,生来就该担这份责任。

母亲知道你委屈,可家族兴衰系于今夜——你魂祭黑山神,镇压百年怨气,是功德,不是牺牲。”

她缓步走近,素手轻抚灵汐苍白的脸颊,指尖却带着毒蛇般的凉意:“待你身化祭品,府中怪事自消。

澜儿才能顺理成章承袭嫡位,嫁入王府,光耀门楣。

你说,是不是很值得?”

柱后传来窸窣声响。

灵澜探出半张脸,眸光闪动,不是愧疚,不是惧怕,而是近乎贪婪的兴奋。

她看着灵汐流血,像是在看一场期盼己久的加冕礼——只不过加冕的是她,而祭坛上的,是那个挡路多年的“不祥”姐姐。

灵汐想笑,却只牵动嘴角一丝微弱弧度。

原来如此。

怪事频发是假,人心叵测才是真;所谓净地驱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借邪神之名,行谋杀之实。

她们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让她消失,于是便编造灾厄,捧出灵澜为“吉命贵女”,再将她这个“克亲不祥”的嫡长女推上祭台,以血赎罪,以魂平怨。

多完美的局。

父亲默许,继母主谋,庶妹得益,满府上下装聋作哑——谁都不会觉得有错,毕竟,她是灵汐,天生带煞,活着就是原罪。

意识开始模糊,失血让西肢发冷,视野边缘渐渐发黑。

她望着头顶那方残破穹顶,木梁断裂,蛛网密布,一轮晦月正悄然穿过云层,洒下惨白微光。

就在这一刻,记忆深处猛地一震。

母亲临终那一夜,暴雨倾盆,她被拦在外室,只听见一声嘶哑低语穿透雨幕:“我们灵家的女儿……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血脉未醒,魂不归位……”那时她不懂,只知哭喊。

如今,她懂了。

那不是安慰,是预言。

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自心口炸开,仿佛有千万根银针顺着经脉游走,首冲天灵。

脑海骤然涌入无数画面——披发赤足的先祖立于血月下,手持骨铃,脚踏七星,口中吟诵着无人能解的古老音节;青铜鼎中燃着青焰,蛊虫在符纸上爬行,编织出逆转生死的阵法;还有那一卷卷刻在兽皮上的《巫典》,尘封千年,唯有血脉觉醒者方可窥见……这不是幻觉。

这是传承。

是属于灵家真正的力量——被儒礼打压、被朝廷禁绝、被世人唾弃的巫祝之道!

她的手指痉挛般抽搐了一下,袖中那枚青铜铃,此刻滚烫如炭,几乎要灼穿衣料。

铃身上的纹路正在缓缓流转,如同血液重新流动。

而就在这时,柳氏抬手示意。

一名黑袍祭司模样的老妪缓步上前,手中高举一把锈迹斑斑的祭刀,刀刃弯曲如钩,传说曾用于剜心献祭。

她低声念咒,声音干涩如枯叶摩擦:“以纯阳之血启封印,以清白之魂饲邪神,献祭者——灵氏汐,魂归黑山,永镇幽门!”

刀光落下!

千钧一发之际,灵汐猛然睁眼。

瞳孔深处,一道幽蓝纹路一闪而逝,宛如古咒铭刻。

她的唇角缓缓扬起,勾出一抹不属于十六岁少女的冷笑——那是跨越百年的怨怒,是沉睡血脉的苏醒,是复仇之火的第一缕火星。

她没有求饶,没有哭喊,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中默念那突然浮现的三个字:《玄阴返生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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